彼此关系着却也隔离,
我们从未亲近过,
但始终有假象,面对旁人,
从中之花,花中之王,
想来总是寂寞。
你未必知道我的颜色,
你未必知道我的盛开,
世人关注的,
总是最微不足道的存在。
我盛开了,不过鲜艳些许时刻,
我离开了,自有香色来替代,
身上的刺,是自我保护的方式,
却也成他人折下我的证明,
来不及自我欣赏,
已在她人怀中,发梢,
悄悄枯萎,
等待重生。
让我离开,可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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